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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March, 2019

每天都要快樂一些——嗯嗯是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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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1的寶寶很棒。 再拖一天就要愚人節過生日了呢。 你知道嗎?後來長長的論述題越來越難寫了。 除了不太有人願意看長長的文章以外,也有部分原因是自己的心並不明淨。 總是灰灰的。我也不懂,它到底看懂了什麼人事,懂了哪種冷暖,愛著什麼恨著什麼。 剛剛走在冷風中,舊的思緒被風掠過,落下來的時候是新的樣子,怔怔地任由奇奇怪怪大大小小的情緒和想法鑽進心房,漏出來,然後再落在腳邊。除了這樣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。 我在想,小時候是不是常常在心裡想,我長大之後一定不要成為怎樣怎樣的大人。我現在成為什麼樣的大人了呢?算不算大人?有沒有善良溫柔,有沒有體貼溫暖,有沒有不令人傷心生氣。我想答案應該都是沒有。每個人的人生那麼不一樣,但總會在很多細節上發現異常精準的相似。這,是人生無常即常的規律嗎?我也不懂。 剛剛在看粉紅散文的時候,思慮著一件事。一個寫點什麼的人,需不需要一定的睿智沉穩,在文裡他追問些什麼的時候,心中是有答案的。如果真是這樣,我大概永遠都距離寫點什麼的人有著一萬八千里的距離。因為總搞不清楚世界的很多規則和原理,心中的答案永遠像萋萋芒草飄飄搖搖,無法將那些既定的事實大量灌入腦袋,也沒辦法捉摸那些絲絲縷縷一觸即變的心理或人性或情緒或感受。 幸好頑固撕裂的靈魂還願意留下一點點問號,可以無限地在心底問:為什麼呢? 答案或許不是最重要的。也許不知道可算一種幸運。是嗎是嗎?我不知道。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懂呢? 應該是昨天沒錯,晚上在書桌前播了一次敘別會製作的小片。 看到這張照片,忽然想起一起唸書的日子。 目光落在古代漢語書上的我們,大概沒有想到兩年後的我們會在台灣的某個角落。 在遠東路上,某個宿舍某個樓層某個房間裡,成為室友。 日常日常,包含喜歡和討厭。所以為什麼我說喜歡討厭兩相宜。 很多不被喜歡的特質也有可能是支撐自己的某種重要零件。 所以隨緣隨喜隨安。 這樣有點佛系是不是。 其實也很道系。 順其自然吧。 想跟你說些什麼呢? 我想好久好久。 昨天從火車站後站走到小籠湯包的時候,看著路上我們的幢幢影子。忽然想到人生自在的方式之一是,是讓影子也相親相愛。走在路上的時候,不緊不慢,雲淡風輕。 不要學我熬夜了,也不要學之前的你自己熬夜了。多多照顧自己的身體,別把身子熬成八十歲。心裡那些藏著掖著的話,要好好安放,不管是

憶無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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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爸爸媽咪在心裡的位置是並列齊驅的, 只是總感覺自己把媽咪放在了比較前面的部分。 或許是因為我們彼此更願意將自己交給對方, 說一些自己覺得荒謬的或者值得驕傲的事情, 分享快樂,也分擔一點點痛苦。 可是爸爸不一樣。 他總是什麼都不願說。 偶爾搞笑,但更多時候他只會讓人看到頑固的一面。 柔軟原來不只是其中一方的抵禦。 每次在旁邊看他們吵架,時而還是忍俊不禁。 總有一方扮作雲淡風輕,假裝那些傷害人的語句一點都沒有傷害到自己, 眉宇間停掠的是沉穩成熟與包容,為愛折腰。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學概論的課,打開了過去的回憶匣子。 一點點關於過去的某些斷片在感官裡游弋, 一隻手臂、一盤經濟飯,一片白麵包。 我很好奇,為什麼這些零碎成如此細小的記憶,在二十多年後, 時而那麼清楚。清楚得我有點恍惚。 剛剛洗澡的時候,突然想起總是出現在哼唱曲目裡的《回家的路》。 “向前走 别回头 你在身后     临别挥手 像召唤的挥手” “一个人我衣袖有点长   遮掩我的手想念你的凄凉” “想起我不挥手的倔强   悔恨比月台还长” 冒起想念的念頭,卻沒有哭。只是心臟鑽過一種輕輕的酸澀, 握著他們的手的溫度與觸感交雜在一起,與如今密密相關。 這個世界上的愛,千千萬萬種,千千萬萬遍。 爸爸媽咪,你們知道嗎,我們回家的路總是特別長。 無論是從工廠回家,從阿嬤家回家,從學校回家…… 那些時間在身體裡刻著忍耐,放空了俗俗紅塵, 心底只有一個遠遠的影像。 是那盞在十二樓亮著的燈。 我還記得我們一起粉刷的第一堵牆。 也記得第一天,我們睡在很薄很薄的單人床上, 幾乎可以感覺到屁股就貼著地, 但是內心充滿很多很多快樂和幸福。 屬於六個人的時光, 是從那裡開始的。 無雙。